阴谋算计里藏了真爱小说完本推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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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老鸨满脸狐疑的将那纸展开,细细的看了两遍,这才收起脸上的惊诧,“好姑娘,没想到他竟待你这样的情深,只是他今早离开的时候并未提及这件事,不住的什么时候过来给你赎身。”
如今的护国公府深得皇上的宠信,富可敌国,去花些银子给一个青楼女子赎身,不过是掸灰之力而已。
绛墨脸色淡淡的,但那浑身的气度却让眼前的老鸨一阵的疑惑,这姑娘买回来的时候整日战战兢兢的,连大声说话也不敢,见了男人都在那里发抖,而从昨天开始,便换了一个人似得,那浑身的气派,不像是青楼的女子,倒像是侯门公府的千金小姐一般。
“他自然是不会来给我赎身的。”绛墨的语气很淡,“您收拾收拾东西打发我去罢。”
那老鸨早已变了脸色,声音也冷了下来,“小丫头,别以为你攀附上的护国公府便将尾巴翘起来了,我告诉你,妈妈我在这里了这些年,还从未有一个姑娘想走就能走的。大不了我告到官府中去,我也是不怕的。”
“妈妈何必急成这样?”她的声音依旧平淡,“我昨日已经问过了,咱们这里头牌的姑娘每月也不过赚五百两的银子,等我以后进了护国公府,每个月给您五百两如何?”
那老鸨微微一愣,“当我傻子不成,你一入了护国公府,攀上了那样的高枝,哪里还理会我,那时候也不过是肉包子打了饿狗,回不来了,我是什么身份,难道还敢去护国公府去讨人去不成。”
“您难道糊涂了不成,我的卖身契还在您的手里,难道还能跑了?”绛墨将手腕上那刚刚戴上去的镯子给摘了下来。
她以前自小便不喜欢戴旁人的首饰,而如今一想着这妈妈往日带着这镯子跟那些男人勾肩搭背的,只觉得无数只虫蚁在自己的手腕上乱啃乱咬的,便半刻也受不住了。
那妈妈思忖了一会,冷笑道:“姑娘这两日翅膀可硬了,谁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,我不上这当,还是乖乖的赚银子才是正理,桓家小公子一日不拿着银子来接你,你便逃不开这里。”
她将那镯子随意丢在一旁,然后拿着帕子慢慢的擦拭着玉葱一样的手指,“我原给您指了一条发财的路,可您却听不进去,看来您以后在我身上也断不会再赚到银子了。”
妈妈见她伶牙利嘴的,若自己再跟她纠缠,只怕连自己也着了道,只气的拂袖而去,又喝声让站在门外的萱儿进去好好替绛墨收拾打扮,只不许她再闹。
那妈妈虽然是心下恼怒,但又生怕绛墨想不开,若她有什么好歹,自己损失的却是白花花的银子。
她便专门从大多的豪门公子哥中,选了个还算样貌清俊的,虽然给的银子少一些,但说不定能让那迷了心窍了绛墨,能移情别恋,将那桓家的小公子忘了。
然而她刚让丫鬟们将那公子哥送到绛墨的房间里,让绛墨弹曲抚琴。然而不过半柱香的工夫,却见他踉踉跄跄的跑了下来,仿佛身后有夜叉海鬼追着一样,脸色也十分的难看。
这倒惊到了往来的客人们,那妈妈见状忙将他拉到了一旁,低声的道:“张公子,绛墨是不是得罪您了?我代她给您赔罪。”
那男人一边喘着粗气,一边恨恨的道:“可了不得了,那贱人居然要拿刀杀我。”
妈妈顾不得安慰满脸惊恐的男人,怒气冲冲的去上楼了,才到了门前,却听见屋内传来萱儿的惊恐声,“姑娘,这剪不得啊,这可是妈妈刚给您做的。”
然而还是“刺啦”一声,却是绛墨的声音,“这样粗烂的东西也来拿给我,还不快去扔了,只管叫人做更好的送过来。”
听到这话,妈妈自然是更加的恼怒,将房门一推,却见自己命人新裁剪的几件冬衣早已是碎成布条了,而绛墨的手里还拿着剪子,明晃晃的,只怕刚才就是拿着这东西将那张公子给吓成那样了的。
这可是最上等的织锦缎,有价无市的珍品,若不是她侍奉了两日桓家小公子,让那妈妈发了财,断不会拿出来给她做几件衣服。
如今见了这成地的碎布,比割了肉还难受。
她做这行当亦几十年了,那性子刚烈的姑娘是最闹腾的,大都是抹脖子上吊,寻死觅活的,或是哭哭啼啼,滴水不进的,但这样不哭不闹,只吓唬客人,糟蹋东西的,她倒是第一次遇到。
“反了天了,真是反了……”妈妈气的都快昏过去了,“快将她关进柴房里去。”
萱儿吓得脸色都变了,忙跪下来扯着那妈妈的衣角,“妈妈,您饶了姑娘这一次罢,她是个糊涂人,不过是一时想不开而已。”
绛墨却慢慢的站起身来,长长的水袖又好似不经意的撞翻了柜子上的几件瓷器的摆件,
“我的白玉瓶……”那妈妈痛心疾首,若非身后的小丫头上来扶,她险些倒在地上。
绛墨却依旧面不改色,“妈妈早晚得答应我,何必撕破脸面,弄得大家难堪。”
那妈妈怒不可遏,“你们还不将这小蹄子给我弄到柴房去,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不成?”
然而绛墨却连别人动手扯她的机会也不给,只自己径直的去了柴房,丢下一大群的人面面相觑,忍受着那妈妈的一顿的咒骂。